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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on't have any word to say but many stories to tell

* 捋了捋之前写的那些,然后想了想自己到底想要把这篇故事、把两人的关系描绘成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对我来说一对CP最理想的关系并非是一定要定性在爱情上,更多的是尊重、认同、甚至敬畏,可以是命运中不可回避的宿敌,也可以是相互扶持的挚友,同样也可以是将另一半从泥沼中解脱出来的希望。况且架空在这个年代、人与人之间在表达自身情感的方式上也非常隐晦,所以我想我的奥尤不会出现很多肉麻的情话,多半会让人看着很无趣吧……对不起……

* 这次来写写游牧民族的『奶料理』。曾经去内蒙旅游的时候有吃过,其实我喝不惯羊奶……也觉得不好喝……马奶酒则是在美国喝的,味道也是各种意义上的特别,喝了一口就不行了……至于奶料理的制作方法,印象倒是停留在《舌尖上的中国》,应该是第二季吧?有介绍,所以这篇里提到的一些制作流程是根据《舌尖上的中国》的印象来写的,还挺有意思

* 故事延续上一次更新。

 

————————时代分割线————————

 

听着身后的少年耷拉着脑袋、轻声自言自语道,出于每个人都拥有的好奇心、陌生的字眼迫使奥塔别克几乎反射性的转过了头,而同样察觉到异样的尤里则是微微抬起了双眼,一声满是不耐的『干嘛』让奥塔别克跟着一同下意识的挑了挑眉,随即重新转过了身子、朝着帐篷的方向大步迈去,迎风轻轻启唇道。

「没什么,就好奇而已,你刚刚提到的『罗宋汤』是你家乡的食物吗?是什么样的东西?」

「你没有喝过罗宋汤吗?!说起来……你们几乎每天就只吃羊肉和羊奶,每天吃这些东西,多不会觉得腻吗?」

男人的一番话让走在前方的奥塔别克不禁感到有些荒诞,甚至为自己为什么要像是故意引起对方注意似的多嘴一句,然而真正让奥塔别克陷入哑然的是尤里那理直气壮的态度、以及对方总是在无意识间流露的『傲慢』,联想到他那神秘又不为人知的『来历』,尽管奥塔别克可以断定尤里并非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他的『特别』的确与这片草原格格不入。

「不是腻不腻的问题,而是我们别无选择、能靠羊肉和羊奶熬过冬天,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说完、站在帐篷前的奥塔别克微微侧过了身,随即冲着帘子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让尤里动手帮个忙,因为自己实在空不出手;而见状的尤里虽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上前与站在一旁的奥塔别克擦肩而过,但却没有为自己伸手拉开幕帘、相反的,停下了脚步的尤里则是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微微醋起的细眉不像是在生气、也感觉不到如何的敌意,却让他那张精致俊俏的脸蛋显得有些迷茫,又隐隐流露着些许不安与焦躁。

「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你的故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说你只喝过牛奶、那一定有很多牛了?还有余裕对每天吃的食物挑三拣四,你的『祖国』难道是个物质很富饶的地方吗?」

「……是个非常寒冷的地方。无论是人心还是土地,是个极其寒冷的地方……和『这里』完全不一样。」

「…………」

不开口触及那条底线不代表不在意,就好比奥塔别克明知道那片草原与日益壮大的莫斯科大公国接壤、也明知道那条模糊的『边界』是每个放牧人都敬而远之的『禁区』,但奥塔别克从未想过逃避什么、还是鼓起了勇气挥舞着羊铲将羊群带到了那片草原,就连在面对尤里的时候也是一样。只要一天不厘清男人真正的『来历』、自己对他的警惕就不会消失,而尤里对自己的戒心也不会放下,两人永远都会像是在试探什么、观察什么一般,保持着肉眼可见的距离,永远都不可能建立起任何形式的维系。……难道你不喜欢你的祖国吗。没有来由的,刺耳的话语就这么顺其自然的脱口而出,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到让奥塔别克都没有时间和意识去为自己的冲动而反省与后悔。闻言、先是眨了眨双眸的尤里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像是在为自己的无礼而发怒,本以为男人一定会像往常一样冲着自己大发雷霆,然而对方却并没有这么做。很快的、碧绿的双眸因露骨的落寞而变得浑浊起来,就这么低头沉默了许久的尤里在一声叹息中迈开了步伐、掀起了帘子,一声仿佛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能听见的『怎么可能』使得奥塔别克莫名感到安心了不少,随即望着对方那单薄却笔挺的背影,跟着男人一同弯腰走进了温暖的帐篷。

「就算是那样冰天雪地的地方、也曾给予过我一生都无法忘怀的美好。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那里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了,所以哪里都一样,到哪里都就只有我一个人罢了。」

「………………」

 

直到这一瞬间,奥塔别克才明白尤里那总是防范着一切的戒备究竟是从何而来,就好像被猎人布下的陷阱所困住的小兽一样,质疑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不幸』,战战兢兢的观察着身边的一切,以至于到了放弃去辨别人心善恶的地步。自己在男人的眼中恐怕也是这样吧;将装满了羊奶的铜壶放到了正忙着架锅子的姨母的脚边、看见奥塔别克带着尤里一同回到了帐篷,原本正各自忙着手中的活的妇孺们纷纷停下了动作,一声声热情的寒暄惹得有些怕生的尤里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躲到了自己的身后,就这么鬼鬼祟祟的探着脑袋,看着围拥上来的族人们,狼狈的模样惹得奥塔别克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暗暗苦笑,无奈的充当着男人的『盾牌』、一动不动的站在尤里的身前。

「哎呀,你们回来了啊。这些羊奶是尤里采的吗?第一次就采了那么多,真是了不起啊。」

「小、小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起放羊、挤羊奶要简单多了……」

「毕竟这本该是女人干的活啊。但作为第一次来说的确挺不错了,这么多人都夸你,你就坦率一点、老老实实接受吧。」

听着自己那不知是调侃还是夸赞的话语,愤愤瞪了自己一眼的尤里在妇孺们的轻笑声中红透了脸颊,不得不说、拜男人的相貌所赐,尤里的一举一动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牵动人们的心弦,好比生气的时候、好比颓丧的时候,除了奥塔别克之外、那些因为好奇而同样用着眼睛观察着尤里的人们几乎都一样,对那些容易心动的女人们来说、纤细又瘦小的尤里更能激起潜藏在女人本性中的那份母爱,对他的事也就更加的上心、也更加的热切与殷勤。

「你们两忙活了一上午一定饿了吧。我赶紧给你们做点吃的,你们两先坐会儿、马上就好。」

在丈夫不在的时候、哈库鲁叔父的妻子——列娜拉自然而然的就肩负起了一家之主的责任,已经是四个孩子母亲的列娜拉是个有些雷厉风行、甚至有些剽悍的女性,唯独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塔鲁鲁克异常溺爱,但从塔鲁鲁克的身上多少可以看到列娜拉率真单纯的一面,母子两在相貌上也是惊人的相似。在列娜拉热情的招呼之下,坐在篝火旁的奥塔别克从蒙着头巾的次女手中接过了一块馕饼、撕扯成了两半,递到了尤里的手中。比起第一次吃馕饼的僵硬与笨拙,正努力适应着草原生活的尤里已经不会再犯那些低级的『错误』;见他熟练的将馕饼撕扯成了小块、塞进了口中,不禁在心中感慨起来的奥塔别克用余光上下打量着正埋头咀嚼着食物的『外人』,直到对方同样处于某种目的斜着眼睛朝着自己的方向看来、这才按捺不住心虚的奥塔别克才慌慌张张的移开了视线,耳根也跟着一同变得越发燥热起来。

「奥塔哥——!奥塔哥!听说奥塔哥和尤里回来了?!他们人在哪里啊?」

吃了馕饼、空落落的肚子也算是填饱了,正当奥塔别克想要起身去帮列娜拉做些什么的时候,尖锐的嗓音忽然传入了耳中;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小跑着走进帐篷内的塔鲁鲁克满脸通红的大喘着粗气,先是转着小巧的脑袋、在帐篷里环顾了一圈,很快的、炯炯有神的眸子便锁定在了尤里的身上,但在家人的溺爱中长大的的少年并没有跑向尤里,而是迈着碎步来到了奥塔别克的身旁,就这么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袖、眼神倒是一刻都不曾从尤里的身上离开过。

「尤、尤里!你可以在我们家多留一会儿哦!我妈妈做的酸奶可好吃了,你过会多吃一点、吃饱了后我们一起去草原上赛马吧?好不好?」

「赛马、……?」

「喂,塔鲁鲁克,别自作主张!等吃完后我们还有其他活要干,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到处闲逛。」

好奇心旺盛的塔鲁鲁克在还没有见到尤里的『真面目』之前就已经对尤里充满了好奇,而在尤里的存在彻底曝光之后、同样被男人那与众不同的外貌深深吸引的塔鲁鲁克总是想尽办法和尤里亲近,却又因为害羞与胆小、不敢与对方走的太近。见自己如是粗暴的打断道,鼓了鼓嘴的塔鲁鲁克显得很是不快,一声『怎么又是干活』逗笑了正在忙着煮羊奶的妇孺们,悦耳的笑声成为了为塔鲁鲁克撑腰的最有利的助力,只见只及自己肩头的少年松开了拽着衣袖的双手、挺起了胸膛;随即又好似壮胆似的深吸了一口气,而接下来的一番话让双手叉腰的奥塔别克感到一阵哭笑不得。

「我看奥塔哥你不是真的想要认认真真干活、而是想要霸占尤里吧?如果真的要干活的话我也可以来帮忙的啊,要不带上我一起吧?」

「连只兔子都不敢杀,你能做些什么啊。别在那给我贫嘴了,既然你那么想要帮忙的话眼前就有个机会啊,你说呢?列娜拉阿姨?」

「奥塔说的没错。塔鲁鲁克,过来把壶里的奶清拿去给马喝吧,要是你乖乖听话、奥塔说不定会答应带你一起去,妈妈会帮你求情的。」

「诶……怎么这样……这未免太狡猾了啦……」

「…………」

眼看着一脸颓丧的少年耷拉着脑袋、拖拖踏踏的来到了篝火旁,捧起了装满了奶清的铜壶,就这么在人群的嬉笑声中走出了热闹的帐篷,红彤彤的脸蛋上写满了埋怨与不甘。塔鲁鲁克虽然娇惯、但绝对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奥塔别克就是喜欢他那率真的地方,可也为他那有些懦弱的个性感到有些担忧。直到塔鲁鲁克走出了帐篷,这才松了口气的奥塔别克下意识的长吁了一口气、转头向着始终坐在地上的尤里望去:只见他扭头看着帐篷的入口处、也就是塔鲁鲁克离去的地方,凝重的神情与正忙着搅拌锅中的羊奶的妇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身处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般、充斥在帐篷内的欢声笑语传达不到男人的耳中,反倒将有着一头金发的尤里衬托的更加格格不入。……你怎么了,没事吧?身体比起意识抢先了一步,还未待到整理好思绪、双唇就这么擅自动了起来;而闻声的尤里则是默不作声的低下了脑袋,轻声咕哝了一句『没什么』,又在奥塔别克的注视之下慢慢从地上站起了身。尤里从未说过他讨厌塔鲁鲁克、也从未提起过对自己族人的意见与看法;不存在什么喜欢与讨厌,男人的心不属于这一座座帐篷、也不属于这片草原,对他来说、这些被自己视为『家』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临时停靠的港湾罢了,然而此时此刻、对方那显尽了落寞的眼神让奥塔别克无法不去在意,就好像留恋着什么一般、涣散的眼神让屹立在自己跟前的尤里显得有些无助,又有些凄凉。

「快做好了哦!奥塔,能不能帮忙把模具给拿来?我记得我都放在最右边的橱柜里了,你去那找找吧。」

一边用手背擦去了额头的汗珠,一边搅拌着锅里已经逐渐凝成奶团的羊奶,如是吆喝道的列娜拉冲着不远处的橱柜扬了扬下巴,而闻言的奥塔立刻转身朝着柜子的方向走去、随即找到了几个用木头制成的方形模具,匆匆将这些不起眼的物件交到了同样在帮忙的次女手中。粘稠的奶团在列娜拉的搅拌之下变得好似发酵成形的面团一样,而见次女拿来了模具、停下了动作的列娜拉先是用勺子敲了敲炉子,紧接着便用手中的勺子将粘稠的糊状物小心翼翼的倒进了放心的模具中;弥漫在帐篷内的空气早已被羊奶那浓郁的香味所溢满,就连方才还一直沉浸在思绪中的尤里也都不自觉的嗅了嗅鼻子、走上了前,碧绿的双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一句『这是什么』让弯着腰的列娜拉微微抬起了脑袋,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向满脸困惑的尤里耐心解释起来。

「尤里没有吃过吗?这是酸奶哦,放进模具、到了晚上给冻上后就成酸奶干了,今早奥塔放牧时带的那些干粮其实就是酸奶干,你应该有吃过吧?」

「啊……原来是那个,我还以为是饼干之类的,没想到是这么做出来的……」

「……」

对于奥塔别克与自己的族人来说、这些再寻常不过的事对尤里而言,都是从未见过的事物,老实说、这种鲜明又强烈的落差至今都让奥塔别克感到有些无法适从,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尤里不属于这里』似的、这种反差莫名的让自己感到异常不快。闻言,同样感到有些吃惊的列娜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站在一旁的次女足够机灵、用手肘顶了顶奥塔别克的胳臂,就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一般,将手中装满了羊奶的模具递到了自己的手中。塔鲁鲁克特别爱吃酸奶、所以我们家一直做;我们一日三餐几乎都会吃奶干,但刚出锅的酸奶也很好吃哦,尤里要不要尝一尝?说到这、冲着自己挤了挤眼的次女弯腰拿起了紧紧躺在竹篮里的木勺,就这么硬生生的递给了怔怔站在一边的奥塔别克,仿佛催促似的、过于殷勤的态度让木讷的奥塔别克一时有些无法招架。

「奥塔,你别愣着啊,赶紧给尤里尝尝,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啊……我给他吃总行了吧。」

「……?」

音落、不禁叹了口气的奥塔别克笨拙的用勺子在模具中捣鼓了一阵,随即将盛满了酸奶的勺子递到了尤里的面前,一声满是不耐的『张嘴』使得对方猛地皱起了眉头,就这么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一动也不动。要是不想让我喂你吃的话,那你自己来吧;或许因为都是男人的关系、很快领会到对方心思的奥塔别克百般无奈的将勺子调转了方向,而见状的尤里则是慢吞吞的从自己手中接过了木勺、先是低垂着眼睛,观察了好一阵子,直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次女满怀期待的握紧了摆放在胸前的双手,这才放下了犹豫的尤里缓缓的将勺子塞进了口中,整个帐篷也在男人闭上双唇的那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热奶在锅中沸腾翻滚的声响、以及尤里那几声有些气急的呼吸。

「……好吃,比一般的羊奶好喝多了,这个真的好好吃……!」

「太好了……!我们还怕你吃不惯呢,要不再多做一点?我再去采一些羊奶好了,正好可以让塔鲁鲁克一起来帮忙。」

还没等到尤里来得及阻止、提着衣摆的次女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冲出了帐篷,兴致高昂的模样让仍忙着手里的活的列娜拉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同时也让品尝着美食的尤里感到有些难堪与为难。呃……其实我没那意思,真的不用做那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些……见男人吞吞吐吐的向弯着腰的列娜拉如是说道,笑着摆了摆手的列娜拉则是婉拒了尤里的『歉意』,一声『早晚都要做的』使得尤里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火焰的红光染红了他的脸颊、使他那如人偶般美丽的脸庞显得稚气柔和了几分。

「况且这可是尤里亲手采来的羊奶,是你应得的啊。我还担心我手艺不好糟蹋了你劳动的成果,给你留下不好的回忆了呢。」

「没、没有的事!真的很好吃,绝对谈不上什么『糟蹋』、真的……我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了……总觉得,有一种特别怀念的感觉……」

「…………」

 

 

 

【暂时写到这吧。】

【其实我并不喜欢在同人作品里增加太多原创人物,可原作里哈萨克斯坦的角色太少了…大多都是俄罗斯这边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如果影响了观感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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